#古风
#喻黄
#私设 & OOC 必须是有哒!(^o^)/
原谅我今天估计都没时间了!= =+
emmmmmmm...先放出第九话啦!ヾ(◍°∇°◍)ノ゙
然后我绝对没有卡肉!(某指出,这是多么好的机会!)
o(* ̄︶ ̄*)o 先矜持点!以后再……
传送门: <1> <2> <3> <4> <5> <6> <7> <8>
———— 第 9 话 ————
“不过啊……咯!”
黄少天脸上的笑意霎时去了个干净,他趴在桌子上,小声地说道:“娶了我,大眼……咯,岂不是就真得……当道士了啊?毕竟我不是女子……不可能同真正的妻子那般照顾他……反倒要,咯,他来照顾我……怪内疚的。”
愧疚么?这倒是个可以利用的点。
从已知的信息上来看,喻文州可以断定王杰希早就心有所属,而对象就是这青梅竹马的黄少天,对于婚约的犹豫完全来自于那克妻的命说,不愿意牵连所爱之人;黄少天则全然将王杰希当作是亲密无间的朋友、兄长,而他既不答应又没有反对指腹为婚的理由全然是源自于愧疚和矛盾——他希望能够摆脱目前的女子身份、自由自在的生活,但又觉得愧对王杰希,不希望影响到好友的未来。
若要将他们分开,可以下手的地方太多了。
喻文州如是分析着,心中已有了一些答案。要搅和了这婚事,只要让黄少天做出改变即可——最直接的做法,就是让他爱上一位女子,决心要为她恢复男儿身,这事自然就能解决。不过,喻文州没有片刻的迟疑就将这个选项推到了最末。他看着已经醉倒的黄少天似睡非睡地趴在那儿,不禁生出一个疑问。
“少天,那你觉得,我怎么样?”
“啊?”黄少天转过头,眯起眼看了看喻文州,打了几个嗝后才吐出了两个字:“好看……”
“只是好看?”
“嗯……是我见过的,咯,最好看的人……”
呵呵。喻文州对这答案一点都不感到意外,与他相处过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。
“还有吗?就只是觉得我好看吗?”继续微笑,只有微笑才能掩饰心中的失望。
“还有……你这人,太虚伪……看不到、咯,你究竟是谁……真讨厌……”
说完,黄少天就真的醉倒了,但他的话却深深映入喻文州的心里。他从不否认自己很假,做任何事都习惯于察言观色,用八面玲珑来形容自己都不为过;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情感,久而久之就连自己真正的情绪都快找不到了。
看不到我吗?或许是吧。
其实一路走来,喻文州也并非不想做个心胸坦荡、光明磊落之人。只是从小就活在算计与被算计中,即便进了蓝溪阁也改不掉这些已经深入骨髓的脾性了。所幸他善于粉饰,所以至今也无人看透。
虽然多少是归咎于吐真剂,但喻文州心中仍然是有所触动。
黄少天此人,并非像表面那般粗枝大叶,其心思细腻之处与常人不同。
喻文州向伺候的姑娘们要了两床被子。他着实没有料到黄少天酒量如此之差,还一睡不醒。无奈这样子根本回不了黄府,只得在这春宵苑中将就一晚了。为黄少天盖好了被子,喻文州靠在一边看起了书。
一夜就这么过去了。
当黄少天清醒的时候,自己竟然抱着喻文州的腿就这么歪歪扭扭地躺在被褥里;而被抱大腿的喻文州则是靠着一旁的柱子满脸疲惫的模样,衣襟还因黄少天的拉扯而显得有些凌乱。
我擦,这什么情况?
黄少天不敢动,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,只记得喝了几杯酒,之后就断片了。莫非自己酒后乱性把这喻先生给怎么了?不至于吧?
他慢慢地从缩回了抱着喻文州的手,一点点向后挪,可惜这微小的动静也足以吵醒向来浅眠的喻文州。当黄少天终于因全身而退而松了口气的时候,不料抬头就撞上了喻文州浅笑的视线。
我靠!
“你、你怎么醒了都不出声的啊!”
“看你像做贼似的,少天。莫非是心虚了?”
“谁心虚了啊?我不是……我不是怕吵醒你吗?不识好人心。喂!”黄少天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冲着喻文州喊起来:“看你这衣衫不整的,还不赶紧穿好?本少才没什么奇怪的嗜好呢!”
“那你紧张什么?”
喻文州原本还想说些什么,却不料被黄少天扔来的枕头砸了个正着。话也不多说了,两人都赶紧洗漱干净、穿戴整齐,随意在春宵苑内用了些点心就离开了。临走前,几个姑娘还依依不舍地摸着黄少天的头,让他记得常来玩哟。
好不容易摆脱这温柔乡,黄少天才终于能喘口气。他偷偷看了眼身旁的喻文州,完全就是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。
“喂,你该不会是那儿的常客吧?”
语气里带着一丝狐疑。喻文州笑了笑,答道:“也算是吧,经常带朋友去罢了。少天可还喜欢?”
黄少天认真回味了一下昨晚的美食和歌舞,随后点了点头:“挺好玩的,东西也好吃。难怪花销这么贵!”
“你不会以为妓院就是喝喝酒、听听曲儿的地方吧?”
喻文州用意味深长的表情盯着黄少天看,看的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啥?
“昨天不就是吃酒观舞了么?还能有什么啊?”
“有啊。”又是意义不明的微笑,喻文州拉着黄少天进了一条无人的暗巷,一把把他按在墙上:“作为你的先生,这我得好好同你纠正一番才行。”
“什么啊?纠正什么啊?我说,你要说话就好好说,别动手动脚的啊,还要到这种暗巷里面才说,有这么见不得人吗?”
“妓院啊,就是男人玩女人的地方。”
玩女人?黄少天仔细想了想,总觉得昨天根本就是自己被那些姐姐们玩还差不多!到底是谁玩谁啊?
从那丰富的表情上,喻文州就知道黄少天根本就没懂他的意思。也难怪,黄氏身家清白、作风正直,家中子嗣管教一向严厉。估计,就连黄少凡都不曾踏足这烟花柳巷之所,更别提这位“二小姐”了。
“看来你还是不明白,真是孺子不可教也。”说着,喻文州便用指尖勾起黄少天的下巴,又凑近了几分说道:“那先生我只得言传身教了。”